余秋雨散文中秋和壮士读后感
- 提问者网友:藍了天白赴美
- 2021-05-09 20:18
- 五星知识达人网友:迷人又混蛋
- 2021-05-09 21:12
余秋雨走在中华民族的土地上,用其独特的观察力和洞悉力去深思这古老民族的深层文化,用心思细腻的笔触,为这趟巡视华夏文化的「苦旅」,写本书!它不甘甜,因为里头有太多不忍与亲身体验的辛酸.苦苦的味道,为这本纪录中国千年文化的书,多写了一道滋味.未看过「文化苦旅」之前,大概也不会想到,一处处令人流连忘返的风景名胜与历史古迹在它们的背后会有如此深层的涵义;而作者运其妙笔,以干净漂亮的散文,组合,使它们成了一篇篇让炎黄子孙惊醒的文章.
走进书中的情境与思考,我们不禁严肃起来.像一群被流放的孩子,流放到一块不甚熟悉的土地,逼使我们不得不因那历史和文化的推引,走向前去.宗于我们眼前出现了莫高窟的石洞,石洞依旧壮观,实像,壁画依然不言,我们静静看着光影投射在石壁上的变化,如同它们静静地看着敦煌千年的变迁.千年前的第一刀划下,开启了千年后莫高窟的壮丽.它曾遭遇浩劫:王道士手中一串钥匙把守了千年的敦煌,却任其流落在外人手里,而中华子孙却也将之弃而不顾,那一马车,一马车的文物输往外国.多年后的今天,那神秘又充满意义的洞窟,为何能引起大家的注目 它并非外表炫丽,而是它只是一种仪式,一种人性的,及它深层的蕴藏.我们在这儿看到,美,也有宗教的天地,以及它是中国千年的标本,一样美的标本,纵使它曾经残缺,被人无情的,任意的转换.
「浅渚波光云彩,小桥流水江村」这副楹联道尽了江南小镇的魅力.江南小镇它不是经由大自然雕琢出的自然山水,而是属于华夏古老文化的人文山水.我们不曾到过此处,但书中的江南小镇却给予我们一种,回到家中那般自在,难怪历年来,许多文人遇到了政治不清明或人生不得志时,便会到此隐居起来,但在荒山结庐有着生活上的麻烦,「大隐隐于市」便成了文人来江南隐居的最好推力.其实我们对「隐」有着正反两面的看法,好的一面其一就是当中国文化受到某些因素例如北方游牧民族入侵中原地区而开始凋零时,文人或学者们就会带着他们的知识修养到此处隐居起来,藉以免于战争或政治的迫害;其二生老病死与官场浮沉是文人们的失意时刻,做什么事都不顺心,此时最好的方式就是让自己的身心获得纾解,找个地方隐居,等休息够了又是一段新旅程的开始.坏处是有人会把隐居当作沽名钓誉的工具,假隐以求得一官半职,这些举动让中国特有的隐的文化开始产生变质,隐士生前的孤傲和死后的名声全然黯暗.尽管如此,我们对隐还是保有着正面看法,因为古代中国给文人发展的空间实在大狭隘了,逼得他们除了隐或许只有一死,与其这样让自己的雄心壮志殒落,我们会选择沉潜,待有朝一日能东山再起.
余秋雨曾说他常伫立前人伫立过之处,观察自然与人文环境中去思考前人的情感
;在柳侯祠前,由一尊石像追想柳宗元的一生,从他的文采想至他的被贬,既遭贬谪,而永柳二州又是荒远之地,因此他自放于山林水泽之间,将其困厄感伤的心境,完全寄托在游赏山水之间与文章创作之中,使中国文学史上拥有了「永州八记」这样出色的山水文学,这样的一代士人的气节与傲气让后世学者不得不去尊敬他的文化意识及人格,带着崇敬和疑问来瞻仰这位大文豪.
合上书卷,我们不由自主地走向窗前,流动的车潮及人潮正自我宣示另一种文化,这里是高雄,而深埋千年文化的故土呢 也许咱们应该背起满满对中国文化的疑虑,亲自去辽阔的土地,让我们读过书后,沉重而苦苦的步伐,也走在上面.
- 1楼网友:摆渡翁
- 2021-05-10 00:00
千年一叹
他在世界各地历史古迹寻觅时写的 ....很有价值看的
- 2楼网友:痴妹与他
- 2021-05-09 22:41
信客》写的是早年在乡间的事,那时候通信手段很落后,对外的通信往来主要依靠一种特殊职业的人:信客。没有信客,好多乡人就不会出远门了。在很长的时期中,信客沉重的脚步,是乡村和城市的纽带。我要说的是这里的一个老信客,曾有一次为客户送给女儿的红绸,而他也要为一远亲送一分礼,就裁下了客户窄窄的一条红绸扎礼品,图个好看。没想到上海那位又托另一个人给家里带来口信,说收到红绸后看看两头有没有画着小圆圈,以防信客做手脚。这一下老信客就栽了跟头,四乡立即传开他的丑闻,以前叫他带过东西的各家都在回忆疑点,好像他家的一切都来自克扣。但他的家,破烂灰黯,值钱的东西一无所有.小小的一件事毁了老信客一生的名誉,老信客声辩不清,满脸凄伤,拿起那把剪红绸的剪刀直扎自己的手。这就是不讲“诚信“的结果,哪怕只有仅仅的一次,这就是我要说的,在这个世界上,你要想顶天立地的站在这个世界上,请记住一句话:万事“诚“为先!
罗布泊一场铺天盖地的沙暴终于过去了,余纯顺准备起身,但突然用手捂住了胸口。他立即领悟,时间到了。那好,脱去衣服,回到四十多年前来到世上的模样,然后抬起头来确认一下方向,面对东方,面对上海,靠着灼热的沙丘,躺下。 时间到了。时间果真到了? 自从八年前开始走上探险之路,他已无数次地想象过死亡,但从来没有想象到死亡来得那么快,毫无先兆,毫无预告。什么也来不及想了,只觉得一团热浪翻卷几下,很快把自己裹卷住了。最后睁开一下眼睛,眯缝着看着前方。什么也看不见,又什么都看见了。远处是自己无数的脚印,而远处的远处,则隐隐约约是黄浦江畔外滩的剪影。一个月前顺便回去了一次,去与故乡告别,现在才知道是上天的安排。 此时此刻,我正在听他的一个录音,那是一个月前他匆匆来去时与一群上海大学生的谈话。他分明在说:欧洲近代的发展,与一大批探险家分不开,他们发现了大量被中世纪埋没的文明。在中国,则汉有张骞,唐有玄奘……现在,世界上走得最远的是阿根廷的托马斯先生,而他已经年老。中国人应该超过这个纪录,这个任务由我来完成。于是,我选择了孤独,选择了行走。我已走了八年,还会一直走下去。在那远天之下,有我迟早要去的地方…… ——听着这些语言我十分惊讶,录音机里掌声阵阵,我想,一个长年孤独地跋涉在荒漠野岭间的灵魂,怎么会驮载着这般见识、这般情怀!他,究竟应该算是什么样的人呢? 大地已有定论。据说,不管走到哪儿,他听到最多的声音是:“请停一停,壮士!”直到最后树立在他告别人世的沙丘上的那块纪念木牌,立牌者仍然毫不犹豫地重复了这个古老的称呼:壮士。 临时找来的木牌,一小罐鲜红的油漆,先放在地上,一笔一画写成这个以“壮士”开头的墓碑,然后竖起,大家一起用力,深深地插进沙漠,让沙漠的肌肤接受一次强烈的针灸。在这个拒绝生命的地方,从此有了一个有关生命的标杆。 中国的土地那么大,中国的词汇那么多,大家居然统一得那么准确,可见在文化人格的一些基本概念上,仍存在着稳固的共识。即便粗粗一打量,大家凭着直觉就可判断出眼前这个人的人格定位。壮士,能被素昧平生的远近同胞齐声呼喊的壮士,实在久违了。 华夏的山川河岳本是为壮士们铺展着的。没有壮士的脚步踩踏,它们也真是疲塌多时了。松松垮垮地堆垒着,懒懒散散地流淌着,吵吵嚷嚷地热闹着。突然,如金锤击鼓,如磐石夯土,古老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壮士,他来了。迟到了很多年,又提前了很多年,大地微微一颤,立即精神抖擞,壮士,他来了。 与一般的成功者不同,壮士绝不急功近利,而把生命慷慨地投向一种精神追求。以街市间的惯性目光去看,他们的行为很不符合普通生活的逻辑常规。但正因为如此,他们也就以一种强烈的稀有方式,提醒人类超拔寻常,体验生命,回归本真。他们发觉日常生活更容易使人迷路,因此宁肯向着别处出发。别处,初来乍到却不会迷路,举目无亲却不会孤独,因为只有在别处才能摆脱惯性,摆脱平庸,在生存的边界线上领悟自己是什么。 领悟了自己还应该提醒别人。奥林匹克精神照耀下的各民族健儿的极限性拼搏是一种提醒,而始终无视生死鸿沟的探险壮士更是一种提醒:作为一个人,能达到何等样的强健。强健到超尘脱俗,强健到无牵无挂,强健到无愧于缈缈祖先,茫茫山川。 壮士不必多,也不会多。他们无意叫人追随,却总是让人震动。正如这几天介绍他的电视节目中一位年轻的新疆女司机说的:“我在车上看着这个上海男人的背影,心想,以前自己遇到的困难都不能叫困难了。”于是,这位女司机跳下车来,向他走去,与他同行了很久,很久。 “这个上海男人”——把这样一个称呼与一位视死如归的探险壮士连在一起,让全国都产生了诧异。“上海男人”一度是一个气味怪异的专用名词,影视作品中表现典型的上海男人则需要动用几个特型演员,动作、语气、声音、目光早已雕刻完成。但这个男人确实穿着写有“上海”字样的服装走了一程又一程,把一切远离上海而又在嘲笑上海的男人和女人们都闹糊涂了。上海?多半是冒充的吧?天下什么不好冒充,却去冒充一个上海男人!果然,在谈话录音中,我听到他在讲述这样的苦恼:“一路上很多人都不相信我是上海人,甚至要我说一句上海话作为测试,因为上海话很难冒充。” 对此,我不知道上海人能说什么,只记得纪录片里他与上海电视台的记者在沙漠深处告别,彼此用的是上海话,寥寥一两句,却十分道地,绝非冒充。余音刚刚散尽,背影已飘浮进沙海,不再回归。 不再回归,倒下时却面朝上海。 今天这个展览,是上海人与他的再度见面。他为这座城市增了光,上海人,特别是上海男人,理应来看看他,向他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