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钱文忠老师是佛信徒吗?
我是潜艇,很想更多的了解他,有知道的朋友告诉我,谢谢。
我想知道钱文忠老师是佛信徒吗?
我是潜艇,很想更多的了解他,有知道的朋友告诉我,谢谢。
不是!
作为国内少数几位专研梵文、巴利文的学者之一,钱文忠传承了季羡林的学术薪火。当年,钱文忠尚未满17岁,突然对这门冷僻艰深的学问产生了兴趣,“我就和季先生通信了。”外界有传言说,1984年,季羡林老先生以73岁高龄,在北大重开了停招多年的梵文巴利文专业,就是为了招收钱文忠为徒。
对此,钱文忠如实告诉记者:“1984年,季先生决定在中国高等教育历史上,继1960年之后,第二次招收梵文巴利文专业的本科生,我和他老人家的通信,大概使老人家确信,在这个年头,还是有孩子愿意学梵文的。这应该起了点很微小的作用。在高考前,北大的招生老师就奉季先生之命,到华师大一附中找我谈过。我的那个班级后来一共招了8个人,到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还以此为专业。”
1984年高考进了梵文巴利文班。这个班一共有八个人,之后先有一两个人转系,再后来几乎全部搬到德国,最后剩下钱文忠一人还以此为专业,主修印度学,副修伊朗学、藏学。“冷”到不能再“冷”的专业,钱文忠乐在其中。较有名的一直到今天,不论是学术、古玩还是藏书等等,他都能“玩”得转,钱文忠说:“我确实喜欢‘寓于乐’,我认为这是一 种不错的态度,也很符合‘游于艺’和‘好之者不如乐之者’的古训,不是吗?我想,人活在世上是非常短暂的,不能什么都要。没有‘舍得’的心态,会很累的。”
梵文巴利文,是一个不为常人所知的专业。钱文忠说,他之所以会接触到这一领域,要感谢高中历史老师郝陵生先生。“我很庆幸,我在华师大一附中读书的时候,遇见了优秀的历史老师郝陵生。郝老师喜欢在每节课前介绍点学术界的情况。有一次,他说梵文研究很重要,但是似乎学的人很少。季先生年岁已高,再没有年轻人去学,恐怕这门学问在中国要绝了。”钱文忠听说以后,就自己找书看,然后和季先生通信。此后,他就以第一志愿考进了北京大学东方语言文学系梵文巴利文专业。
参考 http://baike.baidu.com/view/855133.htm
我也是潜艇,呵呵。
不是,他的大学专业是梵文和巴利文,之后将兴趣转移到了印度和西藏的文化上(主要是佛教文化)
钱文忠[1],1966年6月6日出生上海,籍贯江苏无锡。1984年,考入北京大学东方语言文学系梵文巴利文专业,师从季羡林先生和金克木先生(高中就读于上海华师大一附中。中学期间估计是个顽皮学生,以至于老师担心他考不上大学,建议他填写志愿的时候报低一点,结果他以外语类文科第二名考取了北大)。大学一年级起,开始撰写并发表学术论文,获“季羡林东方学奖学金”一等奖。80年代中期,留学德国汉堡大学印度与西藏历史文化学系,师从著名印度学家A. Wezler教授、著名佛教学家L. Schmithausen 教授、著名伊朗学家R.E. Emmerick教授,主修印度学,副修藏学和伊朗学。1990年代,居家自修文史之学五年。1996年,受人引荐,入复旦大学历史学系任教。现为复旦大学历史学系教授,中国文化书院导师,华东师范大学东方文化研究中心研究员,北京电影学院客座教授,季羡林研究所副所长,北京大学《儒藏》精华编编纂委员会委员。著作有《瓦釜集》、《末那皈依》、《季门立雪》、《天竺与佛陀》、《国故新知》、《人文桃花源》、《玄奘西游记》、《钱文忠解读<三字经>》、《我的老师季羡林之学生时代》、《戊子草——钱文忠文化随笔》、《医圣李时珍》、《巴利文讲稿》,译作有《绘画与表演》(合译)、《唐代密宗》、《道、学、政》,另有资料编集与古籍整理十余种,发表各类论文一百余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