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作品自序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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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时间 2021-10-20 10:21
- 提问者网友:美人性情
- 2021-10-19 11:02
书法作品自序怎么写
最佳答案
- 五星知识达人网友:行雁书
- 2021-10-19 11:34
《书法路上》“山里诗情重,砚中岁月长”此先贤句,对我学习书法影响很大,因为我的生活工作都和大山有关,“山里诗情重”它有苍峰耸立胸纳万千之势,又有幽泉柔情似水缠绵之境;“砚中岁月长”载记了我书法成长中辛、酸、苦、辣,悲欣交集之过程。我的书法学习经历与诸多书法同行有些不一样,没有书香门第遗传,又没有自幼酷爱,只是在我求学路上一次偶遇才爱上书法,考学落榜又去从军,在警营以苦为乐站岗、执勤、训练、抗洪磨练了意志,一路走来有过彷徨和迷茫,也曾间断和停顿,而心中的书法情结却不能割舍与释怀。参加工作后,开始大量的临习唐楷,汉隶、晋帖从不间断,气盛的我不懂笔法,墨法、字法的对碑帖写的津津有味,可是没有成效,胡涂乱抹,不规范的书写毛病也在无形的蔓延。2002年认识了我们当地书画名家李哲老师,带上作品前去拜访,走进书房墨香扑鼻,书画养眼,书籍如山,奇石古董有序,老师岂止是当地名家乃是重量级的人物,铺开作品老师观之,片刻无语,随后问之吾答之,老师最后说要好好临碑帖,要知道笔划来回关系,有的书家一辈子都没写出个啥样子,书法太难写,把笔,墨、水分和速度要用一辈子去研究,悟到了也就成“家”也就老了,不容易呀。老师的这句话一直在不同程度影响着我,为了研究笔、墨、水分、速度的关系,我在老师的作品中寻求“四者”关系,临摹老师的作品请他看,阅后说学我的字“死”,要知道我书法的师承关系,学书法无捷径可走,踏踏实实的临写。随着时间的移去,人生路上的良师益友点滴之语时刻帮扶着我对自己的认识和规划。当今书法的繁荣,展览、赛事不断,新人辈出,佳作也不少。但我认为,在这个以竞技为基本特色的场景下,书法家最容易思想浮燥,最容易勿视对自我精神的锻炼和对传统文化的修养,迷失书法艺术的正确方向。李晔、严明星、赵居阳、包小为、肖易、张驰、符浩等老师的谆谆教诲,无时无刻提醒自己加强内外双修。探索或寻求一种符合自己心性特征的书法语言表现形式(所谓形成个人风格)是书法家的毕生事业。学习古代经典,实际是在感受前人的笔墨语言中,积累相关的经验,以便在风格形成的过程中找到突破口。同时,我认为学习书法,仅学一种书体是远远不够的。因为对各种碑帖的学习临摹,不仅可以理解各种书体的来龙去脉和笔法之间的关系,还可以体会不同书体之间、不同碑帖结构和用笔方式的不同,通过对各种书体的融会,不断丰富用笔、结体和章法,从而给创作提供无尽的源泉。为此,近年来我加大对隶书和行草的学习,常渉于张迁、西狭、石门、好大王、书谱、“二王”、王铎等等,将这些碑帖放在床头和案头,有空即读即想,总结笔法章法,体会结构用笔,我坚信用心临摹会给创作带来滋养和灵感,书法作品无意中流露出了军人的刚性和文人柔性,屡获佳绩。清人刘熙载在《艺概•书概》中写道:“笔性墨情,皆以人之性情为本,是则理性情者,为书家之首务也”。书法是表现作者审美情趣,抒发个人心性的艺术,它的终极境界是人生观念与理想,而其不竭的滋养只能靠个人的心性修为。我的书法仍很稚嫩,书法乃寂寞之道,王国维《人间词话》道“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愿在这条路上前行,亦如我在安静中自悟人生。《书法自序》 余浅薄不文,学无成就,书法一道,何敢妄谈。唯自孩提时,即喜弄笔。积其岁年,或有所得。缀其经过,贡采览焉。余八岁时,开始学艺,未有师承;十六岁从范培开先生学书。先生授以唐碑,并授安吴执笔悬腕之法,心好习之。弱冠后,复从含山张栗庵先生学诗古文辞,先生学贯古今,藏书甚富,与当代马通伯、姚仲实、陈澹然诸先生游,书学晋、唐,于褚遂良、米海岳尤精至。尝谓余曰:“学者三十开外,诗文书艺,皆宜明其途径,若驰鹜浮名,害人不浅,一再延稽,不可救药,口传手授,是在真师,吾友黄宾虹,海内知名,可师也。”余悚然聆之,遂于翌年负笈沪上,持张先生函求谒之。黄先生不以余不肖,谓曰:“君之书画,略有才气,不入时畦,唯用笔用墨之法,尚无所知,似从珂罗版学拟而成,模糊凄迷,真意全亏。”并示古人用笔用墨之道:“凡用笔有五种,曰锥画沙、曰印印泥、曰折钗股、曰屋漏痕、日壁坼纹。用墨有七种:曰积墨、曰宿墨、曰焦墨、曰破墨、曰浓墨、曰淡墨、曰渴墨。”又曰:“古人重实处,尤重虚处;重黑处,尤重白处;所谓知白守黑,计白当黑,此理最微,君宜领会。君之书法,实处多,虚处少,黑处见力量,白处欠功夫。”余闻言,悚然大骇。平时虽知计白当黑和知白守黑之语,视为具文,未明究竟。今闻此语,恍然有悟。即取所藏古今名碑佳帖,细心潜玩,都于黑处沉着,白处虚灵,黑白错综,以成其美。始信黄先生之言,不吾欺也。又曰:“用笔有所禁忌:忌尖、忌滑、忌扁、忌轻、忌俗;宜留、宜圆、宜平、宜重、宜雅。钉头、鼠尾、鹤膝、蝉腰皆病也。凡病好医,唯俗病难医。医治有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读书多,则积理富、气质换;游历广,则眼界明、胸襟扩,俗病或可去也。古今大家,成就不同,要皆无病,肥瘦异制,各有专美。人有所长,亦有所短,能避其所短而不犯,则善学矣,君其勉之。”余复敬听之,遂自海上归,立志远游,夹一册一囊而作万里之行。自河南入,登太室、少室,攀九鼎莲花之奇。转龙门,观伊阙,入潼关,登华山,攀苍龙岭而觇太华三峰。复转终南而入武功,登太白最高峰。下华阳,转城固而至南郑,路阻月余,复经金牛道而入剑门,所谓南栈也。一千四百里而至成都,中经嘉陵江,奇峰松翠,急浪奔湍,骇目惊心,震人心胆,人间奇境也。居成都两月余,沿岷江而下,至嘉州寓于凌云山之大佛寺,转途峨嵋县,六百里而登三峨。三峨以金顶为最高,峨嵋正峰也。斯日斜日四照,万山沉沉,怒云四卷。各山所见云海,以此为最奇。留二十余日而返渝州,出三峡,下夔府,觇巫山十二峰,云雨荒唐,欲观奇异,遂出西陵峡而至宜昌,转武汉,趋南康,登匡庐,宿五老峰,转九华,寻黄山而归。得画稿八百余幅,诗二百余首,游记若干篇;行越七省,跋涉一万八千里,道路梗塞,风雨艰难,亦云苦矣。余学书,初从范先生,一变;继从张先生,一变;后从黄先生及远游,一变;古稀之年,又一变矣。唯变者为形质,而不变者为真理。审事物,无不变者。变者生之机,不变者死之途。书法之变,尤为显著。由虫篆变而史籀,由史籀变而小篆,由小篆变而汉魏,而六朝,而唐、宋、元、明、清。其为篆,为隶,为楷,为行,为草。时代不同,体制即随之而易,面目各殊,精神亦因之而别。其始有法,而终无法,无法即变也。无法而不离于法,又一变也。如蚕之吐丝、蜂之酿蜜,岂一朝一夕而变为丝与蜜者。颐养之深,酝酿之久,而始成功。由递变而非突变,突变则败矣。书法之演变,亦犹是也。盖日新月异,事势必然,勿容惊异。居尝论之,学书之道,无他玄秘,贵执笔耳。执笔贵中锋,平腕竖笔,是乃中锋;卧管、侧毫,非中锋也。学既贵专,尤贵于勒。韩子曰“业精于勤”,岂不信然。又语云“学然后知不足。”唯有学之,方知其难。盖有学之而未能,未有不学而能者也。余初学书,由唐入魏,由魏入汉,转而入唐、入宋、元,降而明、清,皆所摹习。于汉师《礼器》、《张迁》、《孔宙》、《衡方》、《乙瑛》、《曹全》;于魏师《张猛龙》、《敬使君》、《爨龙额》、《爨宝子》、《嵩高灵庙》、《张黑女》、《崔敬邕》;于晋学阁帖;于唐学颜平原、柳诚悬、杨少师、李北海,而于北海学之最久,反复习之。以宋之米氏,元之赵氏、明之王觉斯、董思白诸公,皆力学之。始称右军如龙,北海如象,又称北海如金翅劈海,太华奇蜂。诸公学之,皆能成就,实南派自王右军后一大宗师也。余十六岁始学唐碑;三十以后学行书,学米;六十以后就草书。草书以大王为宗,释怀素为体,王觉斯为友,董思白、祝希哲为宾。始启之者,范先生,终成之者,张师与宾虹师也。此余八十年学书之大路也。语云,一艺之成,良工心苦,岂不然哉。顾念乎生,寒灯夜雨,汲汲穷年。所学虽勤,所得甚浅。童年摹习,白首粗成,路具轨辙,非敢言书法也。今不计工拙,影印以行,深得识者其瑕疵,以匡不逮,是为序。《书法自序》余性愚钝,非冰雪聪资,无超绝之才,浅薄不文,流俗市井。学书之道,不敢妄言。虽孩提时,戏弄笔墨,恰逢乱世之秋,辍学于京郊偏野山村。十五岁投父新疆,从父学古文诗词,书法临摹;言传身教,并授执笔悬腕之法;家父曾做过私塾先生,诗古文辞,学贯古今,藏书甚多,是吾启蒙之师,受益终生。弱冠之后,从杨生华先生学习隶书《石门颂》一年多,其后临摹晋唐碑帖。现伪学盛行,急功近利,浮躁虚夸,不识正法。不惑之年,自感做画时笔墨功力欠缺,研求探索,寻源溯流。下决心攻魏碑。自02年3月15日开始,用三年时间,通临《郑文公下碑》大康临本700余遍,但该帖圆笔至极,加之草情、篆意、隶韵,笔画变幻多端,结构很难把握,顾点画而失结构,又用三年通临欧阳询《虞恭公碑》100遍,其后通临《兰亭序》《张猛龙》《张玄墓志》《蜀素贴》各100遍,与其弄巧,不如守拙,再通临《颜真卿勤礼碑》725遍,《东方朔画赞》75遍,共通临8本碑帖2000余遍;功书十三载刚刚入门。临摹而得,力索而知,由迷而悟,因触二开。辩伪学之是非,明正道何在。……深知学书之难,难于上青天;不进则前功尽弃。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汉字书法之美》自序汉字书法的练习,大概在许多华人心中都保有很深刻的印象。以我自己为例,童年时期跟兄弟姐妹在一起相处的时光,除了游玩嬉戏,竟然有一大部分时间是围坐在同一张桌子写毛笔字。写毛笔字从几岁开始?回想起来不十分清楚了。好像从懂事之初,三、四岁开始,就正襟危坐,开始练字了。“上”、“大”、“人”,一些简单的汉字,用双钩红线描摹在九宫格①的练习簿上。我小小的手,笔还拿不稳。父亲端来一把高凳,坐在我后面,用他的手握着我的手。我记忆很深,父亲很大的手掌包覆着我小小的手。毛笔笔锋,事实上是在父亲有力的大手控制下移动。我看着毛笔的黑墨,一点一滴,一笔一划,慢慢渗透填满红色双钩围成的轮廓。父亲的手非常有力气,非常稳定。我偷偷感觉着父亲手掌心的温度,感觉着父亲在我脑后均匀平稳的呼吸。好像我最初书法课最深的记忆,并不只是写字,而是与父亲如此亲近的身体接触。一直有一个红线框成的界线存在,垂直与水平红线平均分割的九宫格,红色细线围成的字的轮廓。红色像一种“界限”,我手中毛笔的黑墨不能随性逾越红线轮廓的范围,九宫格使我学习“界限”、“纪律”、“规矩”。童年的书写,是最早对“规矩”的学习。“规”是曲线,“矩”是直线;“规”是圆,“矩”是方。大概只有汉字的书写学习里,包含了一生做人处事漫长的“规矩”的学习吧!学习直线的耿直,也学习曲线的婉转;学习“方”的端正,也学习“圆”的包容。东方亚洲文化的核心价值,其实一直在汉字的书写中。最早的汉字书写学习,通常都包含着自己的名字。[来源:学_科_网]很慎重地,拿着笔,在纸上,一笔一划,写自己的名字。彷佛在写自己一生的命运,凝神屏息,不敢有一点大意。一笔写坏了,歪了、抖了,就要懊恼不已。不知道为什么“蒋”这个字上面有“艹”?父亲说“蒋”是茭白,是植物,是草本,所以上面有“艹”。“勲”的笔划繁杂(简体字为“勋”),我很羡慕别人姓名字划少、字划简单。当时有个广播名人叫“丁一”,我羡慕了很久。羡慕别人名字的笔划少,自己写“勳”的时候就特别不耐烦,上面写成了“動②”,下面四点就忘了写。老师发卷子,常常笑着指我“蒋动”。老师说:那四点是“火”,没有那四点,怎么“动”起来。我记得了,那四点是“火”,以后没有再忘了写,但是“勋”写得特别大。在格子里写的时候,常常觉得写不下去,笔划要满出来了,那四点就点到格子外去了。长大以后写晋人的“爨宝子③”,原来西南地方还有姓“爨”的,真是庆幸自己只是忘了四点“火”。如果姓“爨”,肯定连“火”带“大”带“林”一起忘了写。写“爨宝子碑”写久了,很佩服书写的人,“爨”笔划这么多,不觉得大,不觉得烦杂;“子”笔划这么少,这么简单,也不觉得空疏。两个笔划差这么多的字,并放在一起,都占一个方格,都饱满,都有一种存在的自信。长大以后写书法,最不敢写的字是“上”、“大”、“人”。因为笔划简单,不能有一点苟且,要从头慎重端正到底。现在知道书法最难的字可能是“一”。弘一④的“一”,简单、安静、素朴,极简到回来安份做“一”,是汉字书法美学最深的领悟吧!大部分的人可能都忘了儿童时书写名字的慎重端正,一丝不苟。随着年龄增长,随着签写自己的名字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熟练,线条熟极而流滑。别人看到赞美说:你的签名好漂亮。但是自己忽然醒悟,原来距离儿童最初书写的谨慎、谦虚、端正,已经太远了。父亲一直不鼓励我写“行”写“草”,强调应该先打好“唐楷”基础。我觉得他太迂腐保守。但是他自己一生写端正的柳公权“玄秘塔”,我看到还是肃然起敬。也许父亲坚持的“端正”,就是童年那最初书写自己名字时的慎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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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楼网友:猎心人
- 2021-10-19 14:06
其他的都有固定的程式,我个人认为,在个人学书体会上可以多加一些东西。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分享本身就是一种布施。也是一种快乐。南无阿弥陀佛
- 2楼网友:持酒劝斜阳
- 2021-10-19 12:59
介绍一下你研习书法艺术方面的经历、成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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