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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海子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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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时间 2021-05-01 02:07
海子的个人经历
最佳答案

海子是一个天才。要概括或评价他,用一句话就行了:他是一个天才诗人,为诗而生,为诗而死。谢谢!

全部回答

知不觉,海子离开我们已经20年了,而在这段时期里海子经历了生前寂寞死后辉煌的历程,甚至在今天海子成了中国文学史中的一个经典化和传奇性的人物,甚至海子的经典化仍在继续。但是我们也应该注意到,在多年的相关阅读和评价中,中国文学界已经对海子形成了刻板印象。而事实上,我们仍然需要不断的重读海子诗歌,不断挖掘海子散失的作品。随着海子的一些散失的诗作的重现,我们需要通过这些诗作的解读来重新认识海子丰富的诗歌世界,而我们更需要具有崭新的视角重新解读和评价海子的理论文章的出现。而霍俊明和商立军的文章则通过对海子散失文本的解读以及海子诗歌文本前后时期的差异和变动给我们重新研究海子提供了一个重要的视角;而陈超、荣光启的文章则以崭新的理论视野和阅读角度将海子诗歌的研究提到了一个高度,而作为海子生前的朋友沈天鸿关于海子的回忆和评价显然具有现场感和历史价值。希望关于海子的新发现和新观察的文章不断持续下去……

海子的“似是而非”的诗

――兼论海子研究的相关问题

海子离开这个喧嚣的尘世已经转眼20个年头了,海子故居人来人往,海子的墓地被重新修葺,崭新的墓碑似乎证实了海子这个天才诗人已经成为中国诗歌界的神话和传奇人物。人们在每年海子忌日的时候纷纷用各种形式的活动来追怀海子,甚至在一个不断工业化、欲望化的时代海子连同他的诗歌也成了消费品,众多的楼盘广告以海子的诗歌作为盈利的招牌和资本。而这么多年来,海子的研究似乎成了二十年来中国诗坛和文学界的时髦行为。各种各样的论文在毫无创意和发现性的复制中不断重读着海子的文学形象,甚至海子生前的恋情和最后的死亡方式成了人们关注的焦点。在海子死后的二十年,各种看似花样翻新的文章背后是海子在被传播、接受和塑造的过程中不断的窄化和概念化,一个真实的丰富的海子正在离我们远去。更多的时候海子被塑造成了“麦地诗人”、“乡土诗人”和“浪漫主义诗人”,我们不是在责怪研究者和普通读者给海子贴上各种各样的标签,而是说经过二十年的时间,海子的研究已经到了瓶颈的关口,海子的研究中仍然有很多显豁的问题未能解决。研究者们越来越关注海子的生活、爱情、理想和死亡,不断强化海子在中国诗歌界的意义和价值,但是普遍忽视了一个重要维度,人们对海子的诗歌文本已经丧失了对话和阐释的能力。各种各样的报刊上不乏解读或细读海子诗作的文章,但是真正而深入的从文本的角度研究海子的综合性的文章寥寥无几,这也呈现了中国诗歌批评界的浮躁和无以置喙的事实。实际上,在海子研究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就是海子的诗歌文本存在着变动甚至程度不同的差异,这从海子生前发表的诗作以及死后出版的诗集中可以看到一些文本之间较大的差异和改动。这种相似的而又具有差异性的“似是而非”的文本和文本之间的错动与龃龉正呈现了一个特殊的海子和诗歌文本世界,而我们要追问的是海子的这些差异性的、变动性的诗歌文本是如何发生的?而为什么很少有人关注海子诗歌改动的现象?基于此,笔者希望通过对海子的几首“似是而非”的诗的分析来重新认识海子以及海子研究。

当2009年春天西川重新修订的《海子诗全集》由作家出版社推出再一次在海子逝世20周年之际引起诗坛的震动和诗集热销的时候,我为西川多年来整理海子诗集所做出的贡献和努力再一次心存尊敬和感激。然而当我在深夜翻看这本厚达1100多页的《海子诗全集》时,我本能地想到了海子的一首诗作,而大大出乎我意料的是这本“全集”仍然和多年前的《海子诗全编》一样,在对待《死亡之诗(之二)》这样一首诗的态度上多年来仍然没有改观。所以我决定就海子的这首重要诗作继续说出我的感想——为什么这首诗作在中国诗坛“失踪”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海子的一首诗从生前公开发表到死后选入所有的相关诗集经历了如此大的变化?为什么海子的《死亡之诗(之二)》在海子逝世之后收入各种相关的诗集时成了一个“似是而非”的作品?对这首诗歌的“修改”、变动无论是西川这样重要的编者还是其它的研究者一直保持了20多年的沉默,所以我想围绕这首诗对海子诗歌研究以及诗歌批评界的生态问题发出我的批评之声。

由于知道骆一禾在《十月》上发表了为数不少的海子的诗作,所以我有意将发表了海子作品的《十月》整理出来。出于诗歌研究者的敏感和“多情”我找出《土地》(春风文艺出版社,1990)、《海子、骆一禾作品集》(南京出版社,1991年),《海子的诗》(人民文学出版社,1995年)甚至影响更大的《海子诗全编》(上海三联书店,1997年)以及其他的关于海子的诗歌选本与《十月》上发表的海子的诗作进行比照,结果我发现所有关于海子的诗集在对待海子的一首重要诗作——《死亡之诗(之二)》——的态度上是惊人的一致。1987年第4期的《十月》发表海子《农耕之眼》12首诗作,包括《明天醒来我会在哪一只鞋子里》、《房屋》、《怅望祁连(之一)》、《怅望祁连(之二)》、《七月不远——给青海湖,请熄灭我的爱情》、《敦煌》、《浑曲》、《给萨福》、《死亡之诗(之一)》、《死亡之诗(之二)》、《死亡之诗(之三:采摘葵花)》、《我请求:雨》。而目前所见的海子诗集和诗歌选本大都收入了《死亡之诗(之一)》和《死亡之诗:采摘葵花》,而其中在笔者看来最重要的《死亡之诗(之二)》却成了一个问题。

《海子诗全编》(第133-134页)和《海子诗全集》(第158-159页)都收入了海子的《死亡之诗(之一)》和《死亡之诗(之二:采摘葵花)》。这两本最具影响力的诗集收入的这两首诗与最初《十月》在1987年第4期发表的在文字上有些许出入。骆一禾在海子《农耕之眼》前面的“十月的诗”的引言中对这12首诗予以了高度评价,“我们需要回到中国大地,这样的大地它需要什么样的人呢?诗在今天需要伴生一种特殊的世界观,作为审美的诗本身即包含这一性质。这样作为一种精神现象,诗才有自己的矿源,而不是在采剩的矿里捡哪怕是很美的石头,在词章上再追加数量。在中国具有另外的速度,这是压力也是势能。当工业社会的速度不仅赋予智慧,也赋予疯狂的时候,仅仅做它的继承人而蔑视农耕之眼是人作为灵长的自大表现:能量不断趋向于熵,时空不再,天生的青山消蚀,和平如各自的呼吸急促,人类的生存短暂——因此将眼界推向本原,在这种艺术思维里看到大地中爱与死的恒动,那河流、马匹、雨水、儿女的过程,便是审美与生存的。”一目了然,《十月》1987年第4期发表了3首《死亡之诗》,即《死亡之诗(之一)》、《死亡之诗(之二)》、《死亡之诗(之三:采摘葵花)》。《死亡之诗(之一)》发表在《十月》时原诗如下:漆黑的夜里有一种笑声笑断我坟墓的木板/你可知道。这是一片埋墓老虎的土地//正当水面上渡过一只火红的老虎/你的笑声使河流漂浮/的老虎/断了两根骨头/正当这条河流开始在存有笑声的黑夜里结冰/断腿的老虎顺河而下,来到我的/窗前。//一块埋葬老虎的木板/被一种笑声笑断两截。这首诗收入《海子诗全编》和《海子诗全集》时“这是一片埋墓老虎的土地”改动为“这是一片埋葬老虎的土地”。《死亡之诗(之三:采摘葵花)》发表在《十月》时原诗如下:雨夜偷牛的人/爬进了我的窗户/在我做梦的身子上/采摘葵花//我仍在沉睡/在我睡梦的身子上/开放了彩色的葵花/那双采摘的手/仍象葵花田中/美丽笨拙的鸭子。//雨夜偷牛的人/把我从人类/身体中偷走。/我仍在沉睡。/我被带到身体之外/葵花之外。我是世界上/第一头母牛(死的皇后)/我觉得自己很美/我仍在沉睡。//雨夜偷牛的人/于是非常高兴。《死亡之诗(之三:采摘葵花)》收入《海子诗全编》和《海子诗全集》时更名为《死亡之诗(之二:采摘葵花)》,“美丽笨拙的鸭子”改动为“美丽笨拙的鸽子”。

接下来,我们看看发表在《十月》的这首重要的诗《死亡之诗(之二)》:我所能看见的少女/水中的少女/请在麦地之中/清理好我的骨头/如一束芦花的骨头/把它装在箱子里带回//我所能看见的/洁净的少女,河流上的少女/请把手伸到麦地之中//当我没有希望坐在一束/麦子上回家/请整理好我那凌乱的骨头/放入一个小木柜。带回它/象带回你们富裕的嫁妆//但是,不要告诉我/扶着木头,正在干草上晒衣的/母亲。

奇怪的是,海子在1987年第4期的《十月》发表这首诗后,人们似乎就已经遗忘了这首名为《死亡之诗(之二)》的诗作,而在西川编选的《海子诗全编》和《海子诗全集》中我们看到了一首名为《莫扎特在<安魂曲>中说》的与《死亡之诗(之二)》相近的诗,而我疑惑不解的是为什么发表在《十月》上的第二首《死亡之诗》会改成另外一个完全不相关的题目?更没有想到的是《死亡之诗(之二)》的最为重要的最后一节却被删掉了。确实,《莫扎特在<安魂曲>中说》与《死亡之诗(之二)》有一些相似之处,但是不可否认这两首诗无论是在诗歌的题目、结构、分行、意象和文字上都有着不小的差异。《莫扎特在<安魂曲>中说》全诗如下:我所能看见的妇女/水中的妇女/请在麦地之中/清理好我的骨头/如一束芦花的骨头/把它装在琴箱里带回//我所能看见的/洁净的妇女,河流/上的妇女/请把手伸到麦地之中//当我没有希望/坐在一束麦子上回家/请整理好我那零乱的骨头/放入那暗红色的小木柜,带回它/像带回你们富裕的嫁妆。可见,《莫扎特在<安魂曲>中说》与《死亡之诗(之二)》存在着变动与差异是明显的,而《莫扎特在<安魂曲>中说》中一些诗行的排列莫名其妙,尤其是“河流/上的妇女”这样有失水准甚至失败的分行如果是出自海子之手而不是出自编辑或他人之手的话是不可思议的。《死亡之诗(之二)》中最初的“少女”意象在《莫扎特在<安魂曲>中说》中被全部替换为“妇女”意象,而这个核心意象的修改严重损害了这首诗最初的质地。此外,“箱”变换成“琴箱”,“小木柜”前增加了“暗红色的”。而最为重要的是海子这首《死亡之诗(之二)》的最后一节在今天看来具有极强的寓言性和象征性,因而更具有重要性,尤其是结合海子最后的离去。而这首诗的结尾中“但是,不要告诉我/扶着木头,正在干草上晒衣的/母亲”正是全诗最为关键和最为核心的部分,前面的三节都是为这最后一节铺垫的,换言之全诗的最后一节才是海子在这首诗中真正要表达的核心部分,而这种表达又是无比沉重和悲伤的。基于此,我们可以说《莫扎特在<安魂曲>中说》是一首莫名其妙的残缺的诗,而在《死亡之诗(之二)》的最后一节诗人不希望自己的尸骨被“母亲”看到的想象性场景却在现实中得以反向的呈现,恰恰是诗人的母亲操采菊和父亲查振全从千里之外接回了儿子的骨殖,这就更增强了这首诗的悲剧性和暗示性,而扶着木头在干草上晾晒衣服的母亲形象又增加了海子诗歌中母亲形象的丰富性。这个结尾会让人不寒而栗,那种黑色的死亡意识和惊悚感是如此的直接而不留余地。当我们反复读《死亡之诗(之二)》的结尾再比照海子其他关于“母亲”形象的诗,我们更能够看到这首诗中诗人对死亡以及“母亲”的不可替代的个性化的悲怆性体验与观照,“妈妈又坐在家乡的矮凳子上想我/那一只凳子仿佛是我积雪的屋顶//妈妈的屋顶/明天早上/霞光万道/我要看到你/妈妈,妈妈/你面朝谷仓/脚踩黄昏/我知道你日渐衰老”(《雪》)。但是奇怪的是,在海子离去之后《死亡之诗(之二)》这首诗的最后一节就彻底消失了,而且诗的题目也换成了另外一个看似完全不相干的题目。实际上,2009年修订出版的《海子诗全集》中,西川在对另外一首诗的态度上与《死亡之诗(之二)》不同。可能西川并没有读到海子生前发表在《十月》1987年第4期上的第2首《死亡之诗》,所以在《海子诗全编》和《海子诗全集》中我们只看到了经过修改的“似是而非”的《莫扎特在<安魂曲>中说》。而在《海子诗全集》中,西川对另外两首诗的态度却值得注意,这就是《在昌平的孤独》和《鱼筐》。《在昌平的孤独》和《鱼筐》题目不同,而内容相近,可见这经过了人为的修改,而修改的原因现在还难以确定,是海子生前自己的修改,还是在发表过程中被编辑改动甚至是其他原因的改动都成了问题。《在昌平的孤独》(1986)全诗如下:“孤独是一只鱼筐/是鱼筐中的泉水/放在泉水中//孤独是泉水中睡着的鹿王/梦见的猎鹿人/就是那用鱼筐提水的人//以及其他的孤独/是柏木之舟中的两个儿子/和所有女儿,围着诗经桑麻沅湘木叶/在爱情中失败/他们是鱼筐中的火苗/沉到水底//拉到岸上还是一只鱼筐/孤独不可言说”。而在《海子诗全集》中的第六编补遗中又收录了一首名为《鱼筐》的诗。《鱼筐》这首诗最早出现于西川和海子于1986年夏天合印的油印诗集《麦地之瓮》。西川强调《鱼筐》与《在昌平的孤独》大体相同 。《鱼筐》全诗如下:“孤独是一只鱼筐/是鱼筐中的泉水/放在泉水中//孤独是泉水中睡着的鹿王/梦见的猎鹿人/就是那用鱼筐提水的人//以及其他的孤独/是柏舟中的两个儿子/和所有女儿,围着桑麻/在爱情中失败/他们像鱼筐中的火苗/沉到水底//拉到岸上还是一只鱼筐/孤独不可言说”。这两首诗确实大体相似,但是西川在2009年才提出这个问题似乎有些让研究者们不可思议。因为早在编选《海子诗全编》时西川就将《在昌平的孤独》予以收录,可能西川当时无暇比照海子诗歌的变动,甚至忽略了这首名为《在昌平的孤独》的诗最早是以《鱼筐》为题刊印于他和海子的诗歌合集《麦地之瓮》中。问题的关键是,就《死亡之诗(之二)》与《莫扎特在<安魂曲>中说》以及《在昌平的孤独》与《鱼筐》之间的文本变动应该引起研究者们的思考和研究。

实际上,海子为数不少的诗在不同时期都经过了较大的改动,而这些改动不只是字词和标点上的,而是整体性的,例如海子的《熟了麦子》和《麦子熟了》。海子的《熟了麦子》写于1985年1月20日,收入《海子的诗》、《海子诗全编》和《海子诗全集》时都名为《熟了麦子》,而1989年第6期《人民文学》发表时却名为《麦子熟了》并且与我们在这些诗集中见到的《熟了麦子》有不小的差异。《熟了麦子》:“那一年/兰州一带的新麦/熟了//在水面上/混了三十多年的父亲/回家来//坐着羊皮筏子/回家来了//有人背着粮食/夜里推门进来//油灯下/认清是三叔//老哥俩/一宵无言//只有水烟锅/咕噜咕噜//谁的心思也是/半尺厚的黄土/熟了麦子呀!”而发表在《人民文学》上的《麦子熟了》则为:“那一年/兰州一带的新麦/熟了//在回家的路上/在水面上混了三十多年的父亲还家了//坐着羊皮筏子/回家来了//有人背着粮食/夜里推门进来//灯前/认清是三叔//老哥俩/一宵无言//半尺厚的黄土/熟了麦子”。就海子的《死亡之诗(之二)》和《鱼筐》、《麦子熟了》以及其他的“似是而非”的诗作我想追问的是,这是海子生前出于种种考虑自己修改的,还是其他更为复杂的原因导致的,我想这正是海子研究和中国诗歌界应该重新关注和思考的问题。而我们今天研究海子这样的重要作家在对待其具有差异性的诗歌文本时该怎样取舍?我想《海子诗全编》和《海子诗全集》作为海子诗歌研究中最为重要甚至是最为权威性的文本实际上遮蔽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即我们会毫不犹豫地认为这些诗集中所呈现的海子诗歌全貌从来就是如此,但是普遍忽略了海子这些诗歌在生产与传播、编选过程中经历了修改和不小的变动,而这种修改和变动在今天的相关研究中不是可有可无的事情,恰恰是这些差异性的“似是而非”的文本对于考察海子以及中国诗歌生态具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性。我想像西川这样的海子生前最好的朋友之一以及海子诗集的重要整理者,西川有必要对海子诗歌的甄别工作做些说明。其中尤其需要特别强调的是《死亡之诗(之二)》,而《死亡之诗(之二)》最初是发表在骆一禾任诗歌编辑时期的《十月》上,当年的海子和西川都曾在《十月》上发表了为数不少的诗作,而就骆一禾、海子和西川的关系,我想西川应该在《十月》上读到过海子的这首诗。如果西川阅读过《死亡之诗(之二)》事情就更复杂了,西川完全有必要说明《死亡之诗(之二)》与《莫扎特在<安魂曲>中说》这两首诗之间的真实关系,而不是用后者完全取代了前者。而如果西川没有读到过《死亡之诗(之二)》的话事情也同样复杂,我们追问的是为什么《死亡之诗(之二)》在公开发表后消失了,而出现了一首似是而非的诗?《死亡之诗(之二)》这样的诗作从题目到内容在此后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动,那么是否有资料证明这是海子自己修改的结果,如果不是海子自己修改的,那么又是谁参与了海子诗歌的修改与变动问题?是刊物编辑、朋友、还是整理过程中遗漏了诗歌的一部分内容?还是海子生前的时候分别在不同的刊物发表了《莫扎特在<安魂曲>中说》和《死亡之诗(之二)》?还是海子在生前修改了这首诗,当西川和骆一禾在海子遗稿中看到的就是现在的《莫扎特在<安魂曲>中说》面貌?总而言之,这么多的疑问都是从海子的《死亡之诗(之二)》中所生发出来的,而这不仅指得诗歌界重新关注和反思,也凸现了诗歌批评和研究界的生态存在不小的问题。

《死亡之诗(之二)》和《鱼筐》应该是研究海子的一个重新的开始!中国诗歌生态的平衡和良性循环也应从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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