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这是2首诗还是一首诗
惊起一滩鸥鹭后面是昨夜雨疏风骤么
我独处陋室若有所失地东寻西觅,但过去的一切都在动乱中失去了,永远都寻不见、觅不回了;眼前只有冷冷清清的环境(空房内别无长物,室外是万木萧条的秋景);这种环境又引起内心的感伤,于是凄凉、惨痛、悲戚之情一齐涌来,令人痛彻肺腑,难以忍受了。特别是秋季骤热或骤冷的时候,最难以保养将息了。饮进愁肠的几杯薄酒,根本不能抵御晚上的冷风寒意。望天空,但见一行行雁字掠过,回想起过去在寄给丈夫赵明诚的词中,曾设想雁足传书,互通音信,但如今丈夫已死,书信无人可寄,故见北雁南来,联想起词中的话,雁已是老相识了,更感到伤心。
地上到处是零落的黄花,憔悴枯损,如今有谁能与我共摘(一说,有什么可采摘的)啊!整天守着窗子边,孤孤单单的,怎么容易挨到天黑啊!到黄昏时,又下起了绵绵细雨,一点点,一滴滴洒落在梧桐叶上,发出令人心碎的声音。这种种况味,一个“愁”字怎么能说尽
昨天夜里,雨点稀疏,晚风急猛,虽然酣睡了一宵,还是余醉未消。问那卷帘的侍女,园中的海棠花怎么样了?她却告诉我说,海棠花还跟原先那样。唉,你知道吗?知道吗?一夜的风雨过后,海棠树应该是绿叶繁茂、红花凋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