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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有《儿童文学》“瘦尽灯花又一宵”这篇文章啊

答案:3  悬赏:20  手机版
解决时间 2021-08-14 01:44

好像是05年的一期

题目叫《瘦尽灯花又一宵》

拜托给我全文,有重赏,谢谢

最佳答案

是这个吗? 网址: http://mimi1860.spaces.live.com/blog/cns!51afb1860a0e6166!542.entry


还是这个才对? 网址: http://tieba.baidu.com/f?kz=218205347


全部回答

彤霞久绝飞琼字,人在谁边。人在谁边,今夜玉清眠不眠。
香销被冷残灯灭,静数秋天。静数秋天,又误心期到下弦。

采桑子
谢家庭院残更立,燕宿雕粱。月度银墙,不辨花丛那辨香?
此情已自成追忆,零落鸳鸯。雨歇微凉,十一年前梦一场。

采桑子
桃花羞作无情死,感激东风。吹落娇红,飞入窗间伴懊侬。
谁怜辛苦东阳瘦,也为春慵。不及芙蓉,一片幽情冷处浓。

采桑子
那能寂寞芳菲节,欲话生平。夜已三更。一阕悲歌泪暗零。
须知秋叶春花促,点鬓星星。遇酒须倾,莫问千秋万岁名。

采桑子
非关癖爱轻模样,冷处偏佳。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
谢娘别后谁能惜,飘泊天涯。寒月悲笳,万里西风瀚海沙。

采桑子
谢家庭院残更立,燕宿雕粱。月度银墙,不辨花丛那辨香?
此情已自成追忆,零落鸳鸯。雨歇微凉,十一年前梦一场。

采桑子 九日
深秋绝塞谁相忆,木叶萧萧。乡路迢迢。六曲屏山和梦遥。
佳时倍惜风光别,不为登高。只觉魂销。南雁归时更寂寥。
瘦尽灯花又一宵 高中的时候,常常在半夜之后,一边做着功课,一边听一个温软的电台节目,那个班主有一把糯米糕般的声音,粘人的很。节目的名字却清奇凄伤,取自纳兰性德的词,叫做“瘦尽灯花又一宵”。   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   常常是无风也无雨。盛夏的黑夜,只有天空中的星星摇出清脆的铃歌,连蛐蛐都是不叫的。我闷在小屋里,静心无尽的书本,偶然竖起听觉,听这座城通称里流淌着的散淡的表情故事,没察觉,灯花尚未瘦尽,这一个夜却也过去了。   那时年轻,强装的因感触而悲伤只是让自己更像影戏里的文艺奼女。蓝衣白裙,看人总要携带一点儿迷蒙,眼中仿佛落了叶,却并不是暮秋浓重。若是功课写患上烦了,便把成山的书本一推,从紧锁的抽屉里拿出各种日记本,一字一字的雕刻。我有很多日记本,一律暗色的封皮,又轻又软。只有一本特别,是父亲留给我的,大红雕花绸面,滚着金边耀眼,喜气洋洋。它比我还老一岁,我用它来写小说,古怪的名字,写到一半就扔下了。   我用铅笔写字。从来如此。一篇又一篇,写到最后,前面的字迹,就慢慢模糊了。   后来有一次,听到那个班主在节目中说:用铅笔写字的人,心中没有安全感,总是想随时修改每一处生命的印记。有一个人打来电话反驳,他说:用铅笔写字的人,只是比其他人看患上更清楚,没有什么会永垂永不磨灭,所有的一切终究会慢慢消掉,就如同慢慢模糊的铅笔印。   那个时候,王菲的《红豆》还很流行:相聚离开,终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永不磨灭。   打电话的那个男学生,后来成了我的高三同学。

  他也用铅笔写字。他带我去买自动铅笔。新开张的文具店里,五颜六色的自动铅笔一排排英武立着,仿佛等待首长检阅的士兵。   我看上一支薄的,轻的,青翠的斑纹,如一根小小的笛子。   他一直都用黑色的自动笔。光明、挺拔,如一把锋利的剑。   我把这个比喻告诉他。他笑着说,往后他在树林里舞剑,我便可以在枝头为他吹笛。   这是很多武侠电视机剧里的情节。俗气、虚幻,可是我感觉很和煦。

  咱们在一路交流听节目的心患上。   瘦尽灯花又一宵。他说他会做灯花。星期六晚上没有自习,下学后我便随他走,走到一处无人的建筑工地。他拿出一张粉色脆纸,三下两下折成一朵玫瑰,放一点儿快燃尽的蜡块在中央,点着了,玫瑰也嘹亮起来。   那是薄暮,暮色四合,昏鸦乱飞。我看着他如一个魔术师般变幻着蹩脚的邪术,竟至忘记了回家。   蜡块烧完了,烛火烧透了纸玫瑰。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朵玫瑰萎谢成灰。晚风轻吹,她在咱们眼中四散如浮云。   夜幕低垂,他送我回家。只送到巷口,连告别也没有,就仓促忙忙的回身离开。他家也有门口的戒备防范,为此他常常挨骂。   后来,咱们常常做这种灯花。那个时候在小城市,没有见过现在恁地多颜色花样的喷鼻蜡。咱们的蜡块都是白色的,微微泛着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电用剩下的,放在纸花里,却更衬患上粉花更娇柔,红花更鲜艳。   现在想起来,我始终不大白,为什么都已经高三,另有闲心做如许一些幼稚的事情。

  那个时候,我是写诗词的。他不写,却读很多。   纳兰性德的,他最喜欢。他说是因为这首词,以是才去听节目。那个节目里有一些很动人的小文章,某些陌生人写的。他说陌生人的时候,双手在前面轻轻一抓,尽是虚空。他看着我说,尽是虚空。咱们都不知道,那些将寂寞和感伤灌注咱们心脏的陌生人在这个世界的哪一些死角,他们做着怎样的事情,说着怎样的话,爱着怎样的人。可是,在某一些瞬间,咱们都爱上了他们。   王菲唱着:只爱陌生人。   咱们都点头同意。   以是,从来没有对相互,说过爱,或者分别。

  写字太多,考试太多,情绪开始如沧海般波涛汹涌。逃课,一个人骑着单车跑到很远很远之处去。那些地方,天地都很开阔,我冲下坡,一遍又一遍,体会飞起来般的快感。就好像自己是一丝尘埃,可以随遇而安,再不用苟苟营生,在这个邋遢的世界。冲患上累了。一连吃下两个冰淇淋。喷鼻甜的奶油,上边是薄薄的chocolate外壳。然后给他打电话,坐在阶梯上等他来接我。   他打车来,远远瞅见我了,就吃紧忙忙下车,怕我跑掉。   他飞驰过来,服装被风鼓起来,像一只大翼的鸟。   然后,坐在单车后座上回家。我不哭,也不闹,是最最听话的孩子。

  高三下学期的时候,我也会偷偷打电话到那个电台节目中去。我说,点一首歌。班主问,点给谁?我说,点给所有听到这首歌的人。   我总是点王菲的《红豆》。   我知道,电波那头,他会在听。这首歌其实是点给他的。可是我不会说,给他。要是我要给他什么东西,我会说,我不想要了,你能帮我收着么,有一天,也许我又会要回来。   于是他就傻傻的笑着,拿着。   我把所有的日记,都以如许的体式格局,给了他。除了那个大红俗气的本子。在那个本子上,我写了一个小说。古怪的名字,我在凌晨两点费力的写,直到终于写完。   可是那是一个孤独的小说,我不想让他瞅见。以是我没有给他。

  后来有一天,他告诉我,他的随身听被母亲缴了。连同内里换成英语磁带外壳的王菲的专辑。   我便买了很多空白磁带,天天晚上,把瘦尽灯花又一宵录下来。午间休息的时候,咱们寻一处无人的教室,趴在课桌上,偷偷的听。我常常睡着,醒来却见他听患上异常当真。

  下雨的时候,咱们躲到教学楼的天台上。   那片天台快要疏弃了,没有人会发现咱们。咱们蹲在高高的楼檐下面,吃面包,喝酸牛奶,看雨水点滴嗒嗒的打在长出青苔的阶梯上。天空灰溜溜的,云厚患上像没有云。没有鸟,但是有很大的风,风把我的心吹患上很远,很远。我一直望着天边儿耸起的一座朦胧的高楼,说,我要考到最好的学校去。最好的。那里有美丽的湖,湖水如一面镜子。我天天早上要跑到湖边,对镜贴花黄。   他哈哈的笑。只是笑,什么也不说。后来,他站起来,用手捧了把雨水浇在脸上。 太热了。他湿淋淋的望着我说,太热了,这鬼气候。   南国的五月,有时简直很热,特别是在下雨的时候,世界闷患上像蒸笼。   以是我赞同他说,是啊是啊,太热了。然后也站起来,用手捧了把雨水浇在脸上。   如许,咱们两个都湿淋淋的了。

  后来,我再也没有提过考哪所大学的事情。他也没有提起。   故意淡化是对的。要是不克不及转变,咱们就应该忘记它。   高考前在学校的最后一天,气候很燥热,我把脸颊贴向冰凉的桌面,如许就可以瞅见窗外湛蓝的天和悠闲的云,另有隔壁桌的他。   他俄然递给我一张绵软的餐巾纸。我把她铺平,铺在课桌上,上边用红笔写了六个字,外加三个大大的感叹号。是他漫不尽心的字迹,他说:必患上考北大!!!   必患上考北大!!!   我换了个脸颊贴桌子,然后看眼泪慢慢的流过桌面。

  高考完了。他便消掉了。任我找了一百二十回,他也再没有浮现在我的眼前。我甚或怀疑,他是否真的存在过。   填高考志愿的时候,他没有来,熙熙攘攘的教室里,我看了个遍,他没有来。但是我还是填上了北大。   我把那张餐巾纸紧紧捏在手里,直到手心大汗淋漓,纸巾湿透。   我慢慢的写下我的志愿。北大。

  后来,我坐火车来到了首都,来到了北大,见到了未名湖。   可是我不再想天天早上跑到湖边,对镜贴花黄。   他消掉了。也许是因为他仅只想消掉。我也再没有寻觅。   相聚离开,终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永不磨灭!

  五一回家去,依旧是半夜之后里,依旧只有天空中的星星摇出清脆的铃歌,我打开无线电收音机,那个叫做瘦尽灯花又一宵的节目,连同班主糯米糕一般粘人的声音,都不见了。替代的,是一个无聊的晚间医疗节目。   同学小聚,喝酒唱歌,热热闹闹,我只是默坐,微微的笑,也不管人家说我矜持而清高。   席间,阿昆俄然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个黑色的本子。   他说,这是他要我给你的。原来应该高考完就给你,却忘了。这一忘,就只好再等了两年。   我强装镇定,接过来,放在包里。   我开始不停的喝酒,不停的说话,但是没有问过有关他的一个字。   后来,我醉了。熬头次醉。跑到卫生间里狂吐。吐完然后,哆嗦着打开包,拿出那个黑色的本子,翻开熬头页。   泪流满面。泪流满面。

  从高三开始,三年的时间,所有铅笔写的字迹都已经模糊不清,她们困在纸上,是那些灰灰白白纠缠不清的记忆,我泪眼模糊,任千般辨认,也没有办法看清一个字。   我又记起了熬头次听见他说的那句话。他说:用铅笔写字的人,只是比其他人看患上更清楚,没有什么会永垂永不磨灭,所有的一切终究会慢慢消掉,就如同慢慢模糊的铅笔印。   终于消掉了。   我,另有他。另有那些缠绵的铅笔痕迹。

  满本日记,只有最后一页,尚还清晰:   谁翻乐府苦楚曲,风也萧萧,雨也萧萧,瘦尽灯花又一宵。   不知何事萦怀抱,醒也无聊,醉也无聊,梦也何曾经到谢桥。

  瘦尽灯花又一宵,又是一宵啊!

是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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