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一颗不愿扬尘遮蔽的心,永远不会有真正安静的时候,只要它还在蹦跳着,必泵压血液,谱写生命的律音。要么是黄河浪涛,要么是信天卷云,要么是林间鸟唱,要么是月下风吟,激越、闲悠、欢快、萧瑟,以及更加细微的、无以言表的察觉,心,不甘尘封的心,都有弄出点儿声响的欲望。人类生存的所有意义,正是被这点儿弥足珍贵的东西支撑着,失去了它,也就不见唐诗宋词,不见横空“雷雨”,没有江南绿柳窈窕,没有北国寒树苍茫。正因如此,人们并没有满足贝多芬《第九乐章》汇聚莱茵河碧水,浇灌焦渴的心田,发出了人类博爱召唤的伟大成就,随着时代前行的脚步,把爵士摇滚演凑的地动山摇;阿炳用一曲《二泉映月》把人间凄美描写得淋漓尽致,堪称一代大师。但是他的正襟危坐和蓝布长衫,终究没有能为女子十二乐坊设下程式藩篱。她们腰挂胡琴,在张臂推弓中扭动腰枝,不时张扬出她们迷人的肚脐。尽管有装扮不合民典的指斥,她们已经把天籁之音和青春气息播撒于纽约街头;宇宙飞船载着地球音乐,遨游太空,企望在外星球寻求对人间韵律的同一种理解;厨房里的锅碗瓢盆甚至萝卜白菜,用特有的心律去敲击扭擦,居然也是一段别样的欢歌漫天飞舞的雪花呀,像银片一样地闪耀。像棉花一样的轻柔。故乡的雪飘飘撒撒,自由起舞,令一切那么洁白,那么圣洁。
天空中飘撒着满天飞舞的雪花,是那么的神奇。满天飞舞的雪花在微风的吹动下自由地舞蹈,好像似一位圣洁的女神使者,也好像是漂亮的白雪公主来到了人间。雪花是那样的洁白无瑕,一尘不染,玲珑剔透,是那么的美,那么的柔。
雪花飘飘,飘来了圣洁的世界。雪花从天空轻柔地飘落,不停地旋转,是那样的自由,那样的散漫,又是那么浪漫。雪花不舍得离开天空这个白色的大舞台,落在了已经铺上了一层银毯的地面上。还有被雪花抱着的小草,好似一幅洁白无瑕的图画。雪花挂在了柳枝上,柳树变成了琼枝玉叶,雪花挂在了杨树上,杨树一身洁白,像个圣诞老人,雪花落在了树下的小溪里,已经结冰的小溪上婉若一条洁白的银练。雪花是那么的白,比云还要白,比银还要亮,比玉还要洁,白得鲜明,白得刺眼,是那说不出来而又就在眼前的白。
雪花飘飘,飘来了心灵的灵动。雪花飘飘,雪花争着抢着从空中落下来。雪花也许都迷恋于在空中大舞台上舞蹈,各个都从他们的家里——云朵里飞了出来,在空中你挤我挤你地飘动,你看我一眼,我推你一下。她们在空中慢慢地飘动,左右不停地摇晃,好似漫步在森林里的一位小姑娘,漫不经心,若有所思,
雪越下越大,那漫天飞舞的,好似一个个棉花团,被风吹动着,满心欢喜,不停地蹦啊跳啊,嘻嘻哈哈,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在这悠闲的动感之中,我们又感觉到了雪花飘飘中的一种说不出而又在人们心中能够体会到的静感,是由于她的彻底的白?还是由于雪落无声?或者是她那种独一无二的神韵?正因为这种动态中的静谧,我们感到了雪花飘飘中的温馨和美妙。也许她是人们心灵中理想王国的写照,所以我们惊呼她的美。
雪花飘飘,飘来了无暇的世界。雪下大了,几乎覆盖了我视野的一切。白雪垂帘,倾其所有,变幻出一个白色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一切都你白、我白、她也白,就是让你白,白茫茫是当时的真实情景,天上白茫茫,地上白茫茫,楼上白茫茫,树上白茫茫,白茫茫的寰宇,白茫茫的心灵,就连我们的灵魂也都粉妆玉砌了。
飘落的雪花,那么的可爱,那么的潇潇洒洒,就连她在天空中旋转的舞姿也那么精彩,她就是一个美丽的小天鹅,在天空这个莫大的天鹅湖上找到了精神的殿堂。
雪花飘飘,美丽,洁白,可爱,而又无限的浪漫;雪花飘飘,无暇,潇洒,活跃,又使我们的心灵灵动起来。
雪花还在飘,把美好的心灵尽情挥洒,把一切污垢涤荡得干干净净,把神圣的洁白飘进了人世间每一个角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