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情节要向林冲误入白虎堂似的简短,体现的性格要和事件
对应
故事情节要向林冲误入白虎堂似的简短,体现的性格要和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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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打洪教头 忍辱负重、力避冲突的包容精神,手下留情、尊重对手的武术道德精神;沉着应战,以智取胜的斗争艺术
风雪山神庙 外圆内方,容忍有度;恩怨分明,嫉恶如仇的性格
火并王伦 刚烈果断,敢作敢为的气魄;放眼长远,顾全大局的战略眼光;集体利益至上,大公无私的正直人格
《水浒传》中,林冲有一个突出的性格特点:能忍,忍辱负重、忍气吞声、不敢反抗。一般的小说,要充分地理想化的写一个正面人物,往往一开始就要写他的优点。但是《水浒传》不一样,林冲在《水浒传》里边是个响当当的英雄,了不起,作者是热烈地歌颂他的。可是一出场就写他的弱点,写他性格里边的弱点,不好的一面,就是能忍,忍辱负重、忍气吞声。 “忍”之一: 一个八十万禁军教头,在光天化日之下,妻子被人家调戏,奇耻大辱,不能忍受的。所以他非常气愤地去了。“当时林冲扳将过来,扳着他的肩胛,却认得是本官高衙内,先自手软了”。“先自手软了”这五个字非常值得注意,这不是简单的、一般人物的动作神态的描写,而是一下子挖掘到人的内心世界。所以小说写林冲怒气未消,知道以后,扳过来,先自手软了。但是“怒气未消,一双眼睁着瞅那高衙内”。但是敢怒而不敢言,敢怒而不敢打,他忍下了这口气。小说在这里写得非常好,写出了人物内心的活动。 林冲与鲁智深此时的比较:鲁智深就不买账,鲁智深有一段话是响当当的,跟林冲形成鲜明的对比。他说“你却怕他本官太尉,洒家怕他甚”,“俺若撞见那撮鸟时,且教他吃洒家三百禅杖去了”。一个是忍辱怕事;一个是疾恶如仇。一个是自己受侮辱、受压迫不敢反抗;一个是看见自己的朋友受压迫,就不能忍受,这两个人的性格形成鲜明的对比。 “忍”之二: 接下来还是写林冲想苟安,忍。但想苟安也不能苟安,想忍也忍不下去。所以小说接着写高衙内又收买了陆谦,让陆谦把林冲的妻子骗到他家里面楼上。林冲得知后,“拿了一把解腕尖刀”,“径直奔到樊楼,前去找陆虞侯”。他拿起这个解腕尖刀不是去找高衙内,而是去找陆谦。也就说,林冲已经开始反抗了,但是他反抗的程度和范围有限。应该找高衙内,这里大概有两个意思。第一,还是怕高衙内,不敢惹他。前面说了,权且饶他这一次。这是第二次了,他又忍让了;第二,这是写林冲重义。就是说陆谦是林冲的结义兄弟,背信弃义,不讲义气的人林冲是最痛恨的。讲义气是林冲性格当中非常美好的东西,很宝贵的东西。这是他以后能够转变,而且转变以后革命性非常强的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忍”之三: 林冲发配沧州以后,还是能忍,还是忍辱负重。小说这里写得非常精彩,他临走之前写了一封休书。这纸休书我觉得有两方面的内容,一方面写出林冲的善良,他替妻子考虑得很周到;另一方面也写出他能忍的性格,也天真幼稚。你以为写了一纸休书以后高衙内就不来了?照样来。所以这些地方,一方面写出他的善良,引起读者对他的同情,另一方面,引起读者对于罪恶势力的更加憎恨。 “忍”之四: 刺配沧州,有一个情节:押监他的两个差人董超、薛霸,一路上虐待他,用烫水让他洗脚,连读者都不能忍了,他还是“忍”,后来走到野猪林,就是董超、薛霸受高俅、高衙内之托付要杀害林冲的地方。到这个时候了,而林冲一点都没想到可能要杀他(武松到飞云浦就已想到差人要杀他),你要捆就捆吧。换成另外的人,像鲁智深也好、李逵也好,在这种情景下绝不会这样说。鲁智深救下了他,要杀两个公人,林冲极力阻挡。这时他还是忍,不想反抗。 “忍”之五: 到沧州牢营不久,他从李小二口中得知来了几个“尴尬人”,于是买了一把解腕尖刀,街上寻了几日不着,“心下且自慢了”,又“忍”过去了; 沧州牢营安排他到草料场,这是个阴谋,林冲浑然不知,还打算“待天晴到城中换个泥水匠修补”,“神明庇佑,改日来烧纸钱”。还以为给他一个好的差事,到那儿去过得比较安稳。最后火烧草料场,他在山神庙里面听见陆谦他们三个人说话,要把他的骨头拣回去到高俅那儿去领赏。这时林冲满腔怒火一下子爆发出来,打开山神庙的门出去把几个人杀了,然后造反上山,由此就实现了彻底地转变。 小结:林冲走的道路是非常艰苦,林冲走了一个很漫长的、很艰苦的道路。作者写林冲的转变,它是有很多伏笔,譬如说他和陆谦是好朋友、结义兄弟,但是后来陆谦害他了,那么他就曾经跟陆谦讲:“贤弟不知,男子汉空有一身本事,不遇明主,屈沉在小人之下,受这般腌臜的气”。也就说,就是他在统治阶级的压迫之下,满腔不平之气。这个满腔不平之气,就是林冲能够一步一步向前迈进,最后实现了思想转变,造反上山的基础。他虽然是一个八十万禁军教头,是个中级军官,但是他一出场就是被压迫的。所以虽然是统治阶级里边的人物,但是他所处的地位和广大被压迫的人民群众有相通之处,这是他能够转变的一个基础。林冲能忍,宽容了压迫他、侮辱他的人,但是他的对手可没有放过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那个社会的黑暗势力、罪恶势力,不断地向他紧逼而来,所以他非常不满的胸中,有一腔不平之气的。
当晚屯兵双林渡口。宋江在帐中,因复感叹燕青射雁之事,心中纳闷,叫取过纸笔,作词一首……词中之意,甚是悲哀忧戚之思。宋江心中郁郁不乐。”
宋江与僧闲话,听得卢俊义的大名,道:“梁山泊若得此人时,何怕官军缉捕?岂愁兵马来临?”这是何等的气度!相形之下,东京城里的那群尸位素餐的王侯将相以及大名府那个“裙带”留守梁中书真是“狗也不值”了。 蔡京道:“今北有大辽,西有西夏,若我等二虎相争,恐受其渔翁得利。何不暂且罢兵,合而对外,我奏与圣上,封宋义士永为齐王,世代受爵,岂不美哉?”吴用道;“今辽后院起火,北番女真反叛,早已自顾不暇;西夏一弹丸小国,又何足道哉?若有明主,大可北伐辽而据辽东,西袭夏而通西域。今徽宗无能,不但外战受阻,而对内暴虐,引宋王田方四雄并起,共讨不庭。宋百年前篡位得之,今天数已尽,理当让贤。今宋佩虎符、坐龙椅者,果能授孙、吴之略耶?峨大冠、托长绅者,果能建伊、皋之业耶?盗起而不知御,民困而不知救,吏奸而不知禁,法废而不知理。存此朝廷,于民何益?伪宋当亡!老贼可速死!”蔡太师听罢气愤交加,突然大叫一声,口喷鲜血,坠马而亡。后人有诗叹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