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 树上的童年 阅读的答案?
答案:1 悬赏:20 手机版
解决时间 2021-02-08 18:08
- 提问者网友:凉末
- 2021-02-08 12:35
有没有 树上的童年 阅读的答案?
最佳答案
- 五星知识达人网友:神的生死簿
- 2021-02-08 13:17
是以下出的题吗?什么问题,能详细点吗? 1,树上的童年 孩子一再要求我去参观一个秘密通道,只好去了。嗬,只不过是纠缠在一楼墙壁上的蔷薇花藤叶与墙壁形成的一个狭窄过道而已。然而,当我弯着身子穿过这绿叶簇拥的通道后,我忽然想起自己的童年--久违了,树上的童年! 乡村孩子的童年如果不会爬树,就等于城里孩子不会坐公交车。不记得我从几岁开始爬到树上去的,只记得,杨树柳树梧桐树槐树栗子树,我统统爬过。印象最深的是学校后面一望无际的栗子园--我童年的乐园!每天早晨我们都会早早地来到学校,翻过一道低低的围墙直奔栗子园,去占领大树上舒服的树权。太阳刚刚露出笑脸,晨光中,晶莹的露珠在精神抖擞的圆形栗树叶上滚动着。我和小伙伴们稳稳地倚在树权上像坐在舒服的椅子上,将语文课本摆在胸前,高声朗读起来。读一会儿,侧耳听听小鸟唧唧喳喳地呜叫;读一会儿,抬起头来透过栗树叶的缝隙看看湛蓝的天空和洁白的云朵;直到早操的预备铃声响了,才急急地跳下树来,翻过围墙跑向操场。 哥哥那时候也喜欢爬树。有一个星期天,中午因为一件事情哥哥挨了母亲的巴掌,天黑时依然见不到他的影子。全家人一起出动,找遍了左邻右舍,找遍了外村的亲戚家,就是不见要找的人。星星出来了,在夜空中闪烁,乡村的夜无比宁静。我们坐在院子里,看着桌子上的饭菜谁也不动筷子。这时候,大门响了一声,奇怪,等了半天,也不见谁走进院子,我们着急地跑向大门口,四周静悄悄的。只见父亲站在槐树下仰着头向树上看,母亲以为父亲没有找到哥哥不愿回家,母亲刚想说话,父亲边举起手里的树枝子给母亲看边说:这是刚从树上掉下来的,正好打在我的头顶上。母亲喜悦地冲善茂盛的槐树喊了两声哥哥的乳名,树上紧接着传来两声响亮的应答。至今我记得当时的情景,全家人像欢迎凯旋的将军一样,看着哥哥洒脱地跳下树来。 进入省城的第一年,有次逛公园时我爬上了一棵盛开的白玉兰树,当场罚款5元。 为什么乡下孩子喜欢爬树?结论如下:爬树带来无穷的乐趣,世界上找不到两棵完全相同的树,就像找不到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爬树是向上的运动,或许与生长着的童年身体有种神秘的联系;树是上帝送给穷孩子的礼物,不是吗?亮得胜过宝石的叶子、一尘不染的叶子、青翠欲滴的叶子,它们给清贫的童年曾经带来妙不可言的体验。 遗憾的是,记忆中校园后面的栗子树、校园前面的白杨树、老屋大门前的笨槐树已经永远在大地上消失了,流水般的时光把它们带到了哪里?假如有来生,我愿做一只鸟,扇动着自由勇敢的翅膀,飞越万水千山。心灵疲惫的时刻,一片绿叶就是一片清凉的海。 ---------------------- 二,树上的童年 我看了一下那些意大利杨,它们直插云霄。我有点怀疑二十多年前是不是我,躲在这些树上。我不能确定我是怎样上去的,笔直的杨树和水杉,它们看起来并不适合攀爬。当然,还有水边的卧柳,屋后的苦楝,沟沿的桑树,在它们身上我度过了更多的时光。 我绝不吹牛,说幼小的我躺在那粗大而又凹凸的树干上,是为了享受透过疏枝密叶扫过来的阳光,风和影子轻轻的晃动,鸟儿柔软的啾啁。小孩子不会有敏感的心怀去体会这些。我的手心里攥着一小团钓鱼线,透明的柔韧的细丝,连着鱼钩,从爸爸的钓鱼竿上扯下来的。裤子口袋里是捂得发热的一毛钱,有时是五分,纸币。从妈妈的钱包里偷来。这不奇怪,作为一个孩子,我一无所有,可是我需要游戏。 我试过钓鱼,钓不到,我看不见它们怎样从水里过来,看不见它们的表情,所以,不好玩。 我把绿色的纸币扎在鱼钩上,沿灰色的树干,小心地放下去,放在半开的马兰花丛里,或是车前草旁边,使它们容易发现又显得神秘。我知道这是大人们喜欢的食物,无论是推着独轮车的,还是背着手踱步的,或是骑自行车的。他们不会像小孩那样走路抬头看天,他们看看四处的庄稼长得如何,地上有没有掉落的玉米籽可以捡回家,然后,咦!居然给我捡到一毛钱! 我钓到的第一个人是个驼背,他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发现这张钱,正好一阵风吹来,我没有听清他的喃喃自语,我从碧绿的水杉树枝上探下头去,笑得枝叶有点抖,钓鱼线有点抖,线上栓着的五分钱有点抖,他的手背上青筋毕暴,食指和大拇指指甲是灰的,它们不抖,毫不犹豫地靠近了那张纸币。我猛地一收线,五分钱立刻离地三尺,碰了一下他的鼻子,他头昂起来有点困难,但是他还是昂起来了,又是失落又是意外又是嗔笑的。 玩这个游戏我都是独自一人,在树上,我不和人分享这促狭的快乐。我也被骂过,有人用启海方言,骂,死小倌。回家妈妈也骂,因为她的钱上有了洞,使她用出去的时候,供销社的营业员有点踌躇。 能想出这样的游戏来,使我觉得我从小就是个孤独的智者,我利用了树的高度和隐蔽,还深刻地理解成人的心理。长大以后我学哲学,看黑格尔,海德格尔的书,我就想,我是应该叫王格尔的。 我爬在树上是怕被父母发现喊我回家,我不喜欢那个屋里屋外贴满了毛笔唐诗的家,那些诗折磨了我几十年,直到现在,我吃吃饭走走路,脑子里还会忽然蹦出一句"锦官城外柏森森",一句"隔叶黄鹂空好音"什么的,然后为记起它们的上下句费煞心思。那些诗也使我特别孤独又特别虚荣,看见我的小孩都会指着我说:"看,这就是那个会背诗的小孩。"会背诗使我成了异类,一株长在田埂外的秧苗,我即使结出果实也是不能算在那浩浩荡荡的丰收里的。开始我不懂,有一天在小学校的走廊里玩,看见几个花布女孩从身边走过去,我当即在黑板上写了一句新会的诗:"野渡无人舟自横",歪扭的笔迹斜斜地上去,直连到"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那几个大字标语。我企图引起她们的敬仰,因为我是一个才一年级的孩子啊,她们竟然很不屑,把一分钱十粒的鱼皮花生相互往嘴里扔,还说,蜡笔写上去擦不掉的,我们告诉校长去。 真可恶。 我就噌噌噌地爬上操场边上的歪脖子柳树,扯过一根柳条围在脖子里,看她们跳皮筋,丢沙包。 "马兰花,马兰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勤劳的人儿在说话,请你马上滚他妈。" "小皮球,香蕉梨,马莲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三五六,三五七,三八三九四十一。" 这些才是童年该说的话。可是我不会说,我呆在树上连课也不去上,无聊。竹节虫拱着背,一点一点接近我,蜘蛛视我如无物,横一道,竖一道,织网,等苍蝇。我也有事干,先把叶子揉成绿色的雨,洒在河里。然后把脚上的尼龙袜子脱下来,拆出线头,一团一团扯下来,编成花。 我还有一棵开衩的杨树,它长在屋子前面的洼地里。树上结满灰色的虫卵,一群一群灰色的椭圆的茧壳,我把它们剥下来穿成项链,相信有一天我也会化蝶飞去。伤心至极的一天,我在杨树旁挖了一个坑,脱下鞋袜,那时我早已不是小孩子了,我黑瘦而古怪,把自己插在地里,十个脚趾用力往深处钻,因为绝望而产生幻觉,我希望长出满头的绿叶,如果不把我弄伤,谁也不能把我的根根蔓蔓扯离泥土。杨树的影子缓慢地抚摸着我。我看着自己的影子,它平静地随着日影西斜,又被黑夜吃掉,从此我不敢小看童年的痛苦。 凭借树上的童年,我就像阿恩海姆虚拟的古埃及人,始终从上方看到方方的池塘,列成矩阵的树林。还听到从高空里传来的鸟儿飞过的声音。那些年代很安静,我始终和自己在一起。所以到了今天,我还是能很轻易地发现自己,那个背叛的,虚荣和傲慢的自己,在心里长出了枝叶的自己。是的,只要你让我去到密林里,即使我已经爬不上树,我还是能够迅速地让灵魂回到躯壳,让自己和自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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