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冯谖客孟尝君》有感
解决时间 2021-05-05 06:13
- 提问者网友:回忆在搜索
- 2021-05-04 18:50
在“冯谖客孟尝君”的故事中,冯谖刚出场就弹剑而歌,不断索取,行为颇为高调,而孟尝君则宽容相待,有求必应,后来冯谖在为孟尝君一系列的出谋划策中显示了自己的卓越的才能,而孟尝君对冯谖更是佩服之余言听计从。如果用今天的眼光看,孟尝君与冯谖“主”与“从”的关系也就是领导与下属,老板与打工者的关系,这又能给我们怎样的启发呢?
最佳答案
- 五星知识达人网友:山有枢
- 2021-05-04 20:11
这篇文章主要讲了:冯谖受到孟尝君的善待,他很感动。于是一心一意地跟着孟尝君,为他“买义”,使他受到老百姓的爱戴。在孟尝君被贬后,仍然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为他出谋划策,让他重返政界。为他掘好了三窟。
当我读到冯谖受到孟尝君的善待后,还不停地提出要求,我觉得他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总是不知足安命。这时认为孟尝君是一个十分大方的人。可当我读到冯谖为孟尝君去讨债时并为他“买义”时,我对冯谖的成见立即烟消云散了,反而为他的做法而对冯谖平添了几分敬佩。而对孟尝君的看法也随之转变。而到了最后,我对冯谖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真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啊!多亏了冯谖的帮助,孟尝君的政治地位才得以巩固。
历史上还有许多像这样的像这样的事例:比如刘备三顾茅庐请求诸葛亮出师,才得来后来三国鼎立的形势。历史上也有许多像冯谖这样的人:比如张飞。虽然他莽莽撞撞,可他赤胆忠心,为刘备立下了赫赫战功。另外,读了这篇文章,我也对“义”有了更深的理解:“义”不仅是指友谊,而指的是信义。“民无信不立”这句古训也许就是这个意思吧!
是呀!没有冯谖的帮助的话,孟尝君也许就不会成为齐国政界叱诧风云的人物;而没有孟尝君的善待,那冯谖也许就“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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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策·齐册四》中的《冯谖客孟尝君》一文刻画了一位有谋略、有胆识、为主人统治基业的稳固竭忠尽智的策士形象,可是冯谖一开始却是以贪得无厌的无赖形象示人的,对此,怎么理解冯谖的行为呢?我认为这是冯谖有意为之。冯谖这样做的目的首先就是借此试探孟尝君是否值得他竭忠尽智,甚至牺牲生命。
孟尝君姓田名文,其父齐国靖郭君田婴,其与赵国平原君、魏国信陵君、楚国春申君合称“战国四公子”。
冯谖作为孟尝君门客之一,因其恃才自荐的机智深谋、慧决政事而由微腾达,辅佐孟尝君失而复得相位,并稳居多年。
文章起始以在常人看来近乎莫名之举而引入主人公冯谖,其在无一“好”一“能”情况下自荐入孟尝君门下,显示了孟尝君广罗门人、冯谖真才自信的性格。
战国时期,法寡而依赖人制,故身居高位者广迎门客,收集谋略。冯谖在居无寸功之时,即三次弹铗而歌,提出要求皆得满足,吊起了读者一探究竟的胃口,为文章开了一个悬念陡生的好头。当然,文章开头精彩的伏笔果然引出后文一段令人回味的,情节生动的门客经典略举。
冯谖因何能从一“贪乏不能自存”之人而成为名满天下的谋士?我认为主要得益于那个时代“王尊士贵”的治理天下的谋略观念,而冯谖则成为此观念下所谓成功的佼佼者。冯谖看似平平,甚至近乎无赖,实则足智多谋,胸怀天下,体恤民生,在一系列近乎无理的要求得以满足后,终感怀孟尝君知遇之恩,体会其礼贤下士之豁达之情,从而亦同时体现了孟尝君深得“士”人之心,广纳谏言的宽容。
而古往今来,亘古不变之情乃民心所向方才社会繁稳,冯谖的深谋与果断在“焚券市义,民称万岁”中体现淋漓。古之虽贵为王者而贪享珍宝者众多,冯谖却能在代收券债的事件中,假孟尝君之命,慷慨施舍,从而为孟尝君赢得万民口碑,舍小财而取大义,为孟尝君将来成就伟业夯下坚实的民众基础。冯谖矫命焚券,关怀民生之余对孟尝君却机言巧复,指出其“今君有区区之薛,不拊爱子其民,因而贾利之”,体现了冯谖当机立断而又卓识深远的性情,而孟学君也以“诺,先生休矣”的看似无奈却又心悦诚服的果断回复理解了冯谖的良苦。此处,君之宽容善解与臣之卓识果敢相互呼应,深刻准确的反映了二人各自特有的性格特点,形象深动。
之后,孟尝君因齐王“寡人不敢以先王之臣为臣”而解职归薛,结果“未至百里,民扶老携幼,迎君道中”,是对冯谖作为门客卓越成就的直接体现。而在“君有一窟,为君复凿二窟”后,使得孟尝君“为相数十年,无纤介之祸者”,更深刻的刻画了冯谖的善于利用环境、改造环境、相机而行、足智多谋的性格,较之前所述更为深刻详细,准确入微。
总之,通过冯谖的由微入士进而显达的历程,层层深化,悬念迭存,情节深动地展示了战国时期作为孟尝君门客的冯谖深谋远虑、万事了然于胸的人物特征与性格特点。
- 2楼网友:污到你湿
- 2021-05-04 22:41
读《冯谖客孟尝君》《徐文长》有感冯谖者,“贫乏不能自存”,在别人眼中更是“无好无能”,可是,就是这样一位“左右以君贱之也,食以草具”的“庸人”,却有“收责于薛者”之能,“市义”之勇,置“三窟”之谋。再看徐渭,更是大名鼎鼎之辈,他的杂剧《四声猿》曾得到汤显祖等人的称赞,在戏曲史上也占有一席之地。然而又有谁知道他曾连应八次乡试都名落孙山,一度发狂,精神失常,蓄意自杀九次之多。
两位古人在传说中等级制度森严、选拔制度单一的时代,距“人才”二字自然有相当大的差距,即便是在这个据说是开明不拘,广纳英才的年代,恐怕还是不那么容易令人“笑纳”。这不禁引起了我们对人才标准的思考。
在将“素质教育”“能力教育”进行到底的呼声高涨的今天,人们对于“人才”的评判标准还是模糊且苛刻的。如果真要拿着“德、智、体、美、劳”的框框去衡量,自古而今的人才也真的可以算是”屈指可数“的了。就如同要冯谖去耕作,追求自己自足;清高自恃,不耻寄人篱下。那他又怎么可能有此后的功绩。或者非要徐渭用学历证书证明自己,修心养性为人谦和,那么他的才情又如何可能在今天还仍在释放异彩。
人才的挑选和使用,固然离不开标准,可是当标准成为发现和使用人才的障碍,反而阻碍了人才的脱颖而出,那么我宁愿信奉诗人龚自珍“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呼唤。古人以自己的成败得失告诉我们,有“格”而不拘“格”,确立以能力、业绩而不是以学历、资历为主要依据的人才评价标准,才是正确的。全国人才工作会议对人才标准也做出了新的界定,把品德、知识、能力和业绩作为衡量人才的主要标准,不唯学历,不唯职称,不唯资历,不唯身份,变学历本位为“能力本位”,以市场对人才的认可程度为依据,把人才置于经济社会发展进程中去考察。这充分体现了党的十六大报告提出的“尊重劳动、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尊重创造”的重大方针。
因此,我认为:人才的新标准定出来了,预示着我们中国的“春天”来了,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在我们中国,一定会人才辈出……
- 3楼网友:独钓一江月
- 2021-05-04 21:29
从《冯谖客孟尝君》也不难看出,冯谖作为一个普通的门客,渐渐得到孟尝君的重视和厚待,可以看出战国时期社会“重士”的风气兴盛。后来孟尝君叫他去收债,冯谖却召集百姓毁掉债券,回来就跟孟尝君说为他买了“义”。后来孟尝君真的感到为他买了“义”,以民为本方能得到民心。也正是“重士”和“以民为本”让孟尝君安稳地做了几十年的相国。
一、战国“重士”的时代风气
孟尝君利用丰厚的财产招贤纳士,在诸侯之间享有重士、爱士、养士、用士的盛赞。他热情好客,平等待人,不分贵贱、国别。当然孟尝君的门客并非全是鸡呜狗盗之徒,也确有富于政治远见和才能的人。冯谖就是其中的一个。孟尝君把冯谖安排在三等门客里,给予普通食客的待遇,吃粗茶谈饭。过了十几天,冯谖倚着柱子,弹着自己带来的剑唱道:“长剑啊!我们回去吧!这里没有鱼吃。”总管告诉孟尝君,孟尝君说:“就给他鱼吃吧,给他二等门客的待遇。”过了一段时间,冯谖仍弹着宝剑唱道:“长剑啊!我们回去吧!这里没有车子坐。”孟尝君又给了他车子,给他一等门客的待遇。这就是“重士”的经典表现!
当时,各诸侯国对“士”往往都采取宽容的政策,允许学术自由。无论在战国早期魏国的“西河之学”,或是战国中期齐国的谡下学宫,还是战国晚期吕不韦以三千门客编撰《吕氏春秋》,所实行的学术政策都是宽容的。各诸侯或大夫为了逐鹿中原,统一中国,十分需要借重“士”的力量,因此纷纷养士,形成了一种社会风气。早在春秋时期就开始有“重士”的社会现象,比如齐桓公设庭燎招士。齐桓公当政的时候,士的阶层开始活跃于政治舞台上,他们既有文化知识,又有统治才能,其中不乏济世安邦的人才。具有敏锐政治眼光的齐桓公率先注意到这一新动向,意识到霸业能否实现,关键在于能否招揽到天下的人才,能否得到新兴的士阶层的支持,于是在管仲的辅佐下,采取种种措施,招士养士。
到了战国,“重士”风气更是兴盛。由于战国诸侯对“士”的宽容政策,“士”就好象自由的鸟那样,可以“择木而栖”,从而促进了各国的人才流动。如战国初期的魏文侯草贤礼士,他周围有一大批知识分子。战国中期,齐威王、宣王之时,在都城临淄西门外设谡下学宫,招探天下文人学士,在那里讲学和著书立说.议论朝政。后来的“四公子”,即齐国的孟尝君、魏国的信陵君、赵国的平原君、楚国的春申君,他们不吝珍珠重宝,礼贤下士,求贤若渴,各国贤士也宾随而至,养士多达几千人。其中齐国的孟尝君养士最为著名。孟尝君继承父业后,就大兴土木,修盖房子,招待天下豪杰。只要投奔他的,他全者收留。战国后期秦国的吕不韦,也有食客三千,多为有一技之长者,“士”中许多优秀人物受到重用,甚至出为卿相,如商鞅、吴起等,学术活动也受到鼓励和资助。
当时齐国经济发达、政治开明以及良好的文化政策,齐国君王给予士人的优厚物质待遇。比如号称“稷下之冠”的淳于髡有功于齐,被贵列上卿;孟子被列为客卿;荀子则是“三为祭酒”、“最为老师”。[1]于是,吸引了当时几乎所有的著名学派汇集稷下。刘向《别录》记载说:“齐有稷门,城门也。谈说之士期会于稷下也。”稷下学士是为田齐君王们的政治需要,制造舆论、设计蓝图、拟定典章制度。同时,稷下先生及其各派学者利用齐国提供的良好的环境与条件,潜心研讨,互相争鸣,取长补短,丰富和发展了各自学派的学说,促进了中国文化的大融合。在学术自由的环境中,各家各派的著作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这就形成了百家争鸣的学术繁荣景象。
能真实地反映了战国纵横家之世的时代风貌和时代精神的要数《战国策》了,其从天子公卿诸侯君臣转换到新兴的知识阶层──“士”身上来,把战国策士赤裸裸的反叛传统、追求功名富贵和竞争奋发、朝气蓬勃的精神面貌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整个战国时代,是“士”人纵横驰骋于政治舞台的时代。据《战国策齐策》记载:燕国攻打齐国,险些灭亡齐国。闵王出逃被杀。田单力挽狂澜,据守即墨城,反击燕军,收复失地,后来拥立太子庸为襄王,田单自己做了相国。《战国策齐策》还记载:貂勃常诽谤田单是小人。田单却把他举荐给齐襄王,俩人成了莫逆之交。这就是“襄王尊田单”的故事,“重士”的风气可想而知。由于当时“重士”风气兴盛,社会流行还“士为知己者死”的思想意识。在封建社会里,士能如此,不失为一种美德,是值得称颂的。但是封建社会是家天下,所以统治者与士的关系只能是知与被知、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
二、“以民为本”的时代风气
《冯谖客孟尝君》一文讲到,后来冯谖为孟尝君追债,反而把从百姓收集起来的债券销毁掉,回来就跟孟尝君说:“我用债券给你买回了‘义’啊!”孟尝君听了,虽也觉得有点道理,但是很不满意。现在既然木已成舟,也只得无可奈何地哼了一声说:“先生,你算了吧。”过了一年,齐闵王觉得孟尝君权力太大,又听信了一些谗言,就罢了他的官。这时候,孟尝君的三千门客大都离开了他,只有冯谖等少数人跟着他。他们一起跟着孟尝君驱车往薛地走去,当他们走到离薛城还有100多里路的时候,只见薛城的老百姓扶老携幼地夹道欢迎他们。孟尝君看到这动人的场面,连忙回过头来对身后的冯谖说:“这是你给我买来的民啊!我今日才见到了。”得民心者得天下,这就是“以民为本”的经典表现!。
以民为本,就是“民惟邦本,本固邦宁”。民众是国家、社会的根本;民众生活稳定了,国家才能安宁。从历史的发展看,以民为本的重民思想萌生于西周,勃起于春秋战国,先秦时期的许多思想家、政治家如周公、管子、老子、孔子、荀子、墨子等都先后有过不同论述,孟子更是提出“民为贵”的卓越见解和轻刑薄税、制民以产、听政于国人、与民同乐等具体措施,把传统重民思想推向高峰。
最早提出的“以人为本”的是管仲,齐国诸子都是管仲的信徒,自然都是人本主义者。管子十分重视和肯定人的价值,主张“十年树木,终身树人”。管子认为,人在万物中是最有价值的,比起粮食、树木这些有用之物来,人的价值最高;不重视人的社会地位的提高,不以人为“本”,则“小者兵挫而地削,大者身残而国亡”[2]。因而要求执政者尽可能满足人民谋求生存的愿望和要求,多给人民以实惠。只有做到爱民、利民、富民、惠民,政顺民心,令合民意,才能实现政通人和、长治久安的政治目的。孔子的仁学思想体系,就是在民本思想基础上建立起来的。“仁者爱人”,是对人本主义的最高概括。“民贵君轻”是对人本主义的一种激进的注脚。
“以民为本”这一强音在战国时期的大改革家商鞅那里找到了雄劲的音符,“夫济大事必以人为本,今人归吾,吾何忍弃去!”荀子的《富国篇》则提出了以大力发展社会生产促进社会财富迅速增长保证人民丰衣足食为目的,如何对国民经济进行管理的整套方针和方法。主张富国要与富民并举,提倡“上下俱富”[3],强调“下贫则上贫,下富则上富”,“使天下必有余,而上不忧不足”[4]。
孟子则强调仁政管理,其关键在于得民,而得民的根本则是得民心:“得其民有道,得其心斯得民矣。[5]儒家学说实质上是一种感化人心的哲学,强调关心人、尊重人,肯定人的价值和尊严,调动人的积极性,显示了浓厚的人本论的色彩。孟子对君臣关系的论述,也不是一味地强调“忠君”,而要求互相尊重。他对齐宣王说:“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6]这也体现了孟子重视人格平等的超俗品格。
孟子在中国政治思想史上首先提出“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7]的辉煌命题,将“民”的重要性置于国家的象征--社稷和君主的地位之上。这是民本主义发展到战国时代极激进的口号。人民是国家君主存在的根本,统治者必须为民谋福利,否则便可变置江山社稷和帝王君主。民心民意是衡量统治者政治得失和是否发动战争的标准。孟子也从夏桀、商纣丧权**的历史教训中得出结论:”桀纣之失天下也,失其民也;失其民者,失其心也。得天下有道:得其民,斯得天下矣;得其民有道:得其心,斯得其民矣。”孟子主张实施仁政,反复强调社会的管理者要“轻刑薄税,制民以产”。[8]他反对残酷的剥夺、不义的征讨,抨击“拔一毛而利天下,吾不为也”的极端利已主义。
也正因为这样的风气,战国历代开明君主、有识之士都把爱民、利民作为治国之道。民心向背,决定兴亡。民心的得失向背,同国家的治乱盛衰息息相关,水能推舟,也能覆舟。也正如荀子所说的“君者,舟也;庶人,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以民为本,就要求人与人的和谐:儒家的仁爱、墨家的兼爱,都肯定我与他人同类,主张人与人之间应当相爱。孟子的“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强调“人和”是取得成功的首要因素。荀子的“人生不能无群”、“和则一,一则多力、多力则强,强则胜物”,强调要使群居生活免于纷争,趋于强胜,人们就必须各守职分而彼此和睦;只要社会各阶层同心同德、群策群力,就能够实现国家富强、社会进步。
综上所述,从《冯谖客孟尝君》,我们也不难看出,“重士”和“以民为本”已经风魔整个战国时期,同时也正因为这两个时代风气,各个诸侯国迎来了学术的繁荣昌盛和社会的国泰民安。“尊重知识分子”和“以人为本”的思想对于今天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来说,具有深远的积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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